【喻黄】隐身骑士④
总裁喻✖️新员工黄
中秋回来神倦体乏，写出些不知所云的东西。
敬请围观喻黄大型吵（biao）架（bai）现场，以及作者大型OOC现场。
今晚短暂地吵一下，明天上午发吵完回甜。累觉不爱。
黄少天进门前看了一眼时间，19：50，已经快八点了。这是在丝毫没有加班、培训一结束就回家且路上紧赶慢赶争分夺秒的情况下。
恐怕以后开始加班，更没有什么机会跟喻文州一起吃饭了吧。黄少天心里满是惋惜。
开门，黄少天刻意没有抬头。关门，摘下背包，换鞋，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。
然后黄少天深吸一口气，抬头看面前静静伫立许久的那人。
喻文州掐着时间准备好晚餐，估摸着黄少天差不多该到了，就坐在客厅里等。时钟一下一下地动，一下一下撞击在喻文州心脏上。越是临近重逢，越是迫不及待。喻文州盯着时钟想，他的小少年从公司回家究竟需要多久呢？再5分钟？还是10分钟？
太辛苦了。搬家的事，真的需要抓紧了。
密码锁响起第一声的时候，喻文州迅速从沙发上起身，迎到玄关，亲眼看着朝思暮想的那个人，缓缓进门，缓缓卸下沉重的背包，缓缓解开鞋带换上和他情侣款的拖鞋，然后缓缓抬头。
四目相对。
就此沦陷吧。
两个人同时想。
黄少天猛地扑进喻文州怀里，双臂紧紧箍在他背上，头埋在他颈间，大口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。喻文州被黄少天撞得向后退了一步才稳住身子，察觉到怀里人的热烈，胸口似有什么东西融化掉，带着滚烫的思念，随着血液遍流全身。
他手附上黄少天后脑，还以一个缱绻绵长的吻。
两个人认识两年，正式在一起也已一年多，其间无数次分别又无数次重逢。然而每一次都不及这次难捱，那浸透骨髓的思念，让那个人每分每秒都占据着脑海中最显眼的位置，挥之不去，欲盖弥彰。
离开不过5天而已，在此之前两个人数不清分别过多少个5天。或许是因为这5天两人都有太多东西想和对方分享吧，又或许是因为这5天中两人所忙碌、所接触的事情总和对方有关，想避无从避，只能俯首低眉，强吃下相思的鞭笞。
何时开始对对方有了如此强烈的需求？大概是从两个人同居开始。这玩笑一样的同居到底还是改变了许多东西。两个人前所未有地粘合着，彼此依赖，彼此寄托。于是两个分明独立的人，却生生长成一对连体婴，相濡以沫，难舍难分，一旦撕裂就是彻骨铭心的痛。
感情么，一旦进阶到每天都能见面的地步，便不可能再回去那些仅仅依靠文字信息就可安慰彼此的日子。
这才是爱情真正的模样？换个说法，两个人这才是真正开始恋爱了？
他们走了一条非主流的路线，心意相通后，直接跨越到亲情的领域，就这么糊里糊涂地过了一年多！黄少天无比遗憾地想，一年多，足够多少情侣慢慢磨合过相恋初期的种种坎坷，逐渐走上平淡的正轨，无论结局是比翼双飞还是劳燕飞分，总归经历过那些心潮澎湃的曲折动荡，即便最终不如人意也可谓死而无憾。
而黄少天呢？他就像是永夜中冻得麻木的行者，在僵死之前忽而看到喻文州静静坐在那里，拢着小小一栏篝火。他蹭过去，坐下，一言不发地和喻文州分享这慰藉生命的温暖，心中贪恋地希望两个人就此沉默下去，温暖下去，这个人千万不要突然开口撵走他。
只是黄少天一直不知道，喻文州何尝不是如此。黄少天需要温暖来驱散寒冷，而喻文州需要陪伴来告别孤独。
直到两个人都得到了希望的慰藉，终于肯打量打量对方，才发现身边的那个人，原来是自己长久以来寻觅和等待的终点。
于是再也不能分开，再也忍受不了沉默。
所谓食髓知味，大抵如此。
喻文州的吻满是深情。与几天前那个晚上不同，这次的喻文州没有攻击性，没有侵略感，没有强取豪夺的霸势，只是用舌尖在缓缓试探，似在品尝世间独此一份的佳酿，贪婪而又小心翼翼。黄少天积极配合着他，将自己虔诚地奉上，予取予求，任君采撷。
喻文州终于放开黄少天时，怀中人大口喘息着，眼中雾气昭昭。那对小鹿一样的眼睛就这样迷蒙地看着他，汹涌地溢出柔情和渴望。
喻文州难耐地闭眼，把黄少天拉近怀里揉了揉，叹了口气。
再开口时，已恢复了平常的云淡风轻：“去洗把脸吧，换换衣服，开饭了。”
声音还有些许喑哑。
黄少天一愣，眸中星光有些黯淡。随即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：“好。”
晚餐时两个人默契得谁都没有说话。黄少天喝完碗中炖得乳白鲜美的鱼汤，喻文州顺手将自己手边那碗递了过去，无比熟练自然。一餐饭毕，两个人一起收拾碗筷。黄少天做完最后的整理，拧开水龙头洗手。
喻文州在身后轻轻拥住他，拉着他的手放到水流下，缓缓揉搓着。
黄少天屏住呼吸，感觉喻文州的鼻息就在颈旁，心跳就在背后，还有……
纯棉家居服布料很薄，黄少天清楚地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。
可是碰触了一下后喻文州很轻巧地调整了姿势。暧昧的味道刚刚弥漫，这人又没了下一步动作。
手上摩擦着喻文州挤上来的护手霜，黄少天的心一分一分地沉下去。
他明明想的！
一次次地凑上来撩拨自己，又一次次地在关键时刻抽身，这他妈的是在做什么！
喻文州已然坐到沙发上。黄少天咬咬嘴唇，平息了心中疯狂的叫嚣，若无其事地走过去，半躺在喻文州怀里，头枕着喻文州胸口，一双长腿一缩一伸，看起来十分惬意。喻文州一只胳膊揽住黄少天，另一只手揉揉黄少天的头，而后轻柔把玩他柔软的头发。
这姿势两人再熟悉不过，可是这次，黄少天没有扭头看喻文州。
僵持了片刻，还是喻文州率先打破沉默。
“少天，”喻文州轻声开口，“上班感受如何，给我讲讲。”
无力的话题。黄少天想。喻文州的声音语气听起来都没有什么不对，跟平常一样温柔平淡，可是黄少天现在不想听这个。他想被充满情欲的喘息声点燃，可惜喻文州总是这么该死的冷静。
“还好。”黄少天闷闷地答。如是以往，黄少天一定能说起来没完没了，恨不能将喻文州不在的每一秒钟都用语言描述出来讲给他听。但是现在的黄少天没有那个兴趣，也没有力气去斟酌哪些能说，哪些一说就会透露出他工作的地方就是蓝雨。
可是喻文州似乎有点不依不饶：“这几天都做了什么？新入职应该不会很快就进入工作轨迹吧？”
他在引导自己。不好，以喻文州套话的能耐，想知道的一定可以敲打出来，莫不如自行交代来得稳妥。
黄少天提起几分精神：“是啊，才两天嘛，先是认识各种人，然后就是参加各种培训。什么企业文化啦，公司架构啦，听起来好像都跟本职工作没有什么大关系，但是又必须要了解。明天还有一天的课程，学完还要考试的。培训师说考不过要取消录用资格，唉真是没想到，都毕业了还要考试。”
喻文州笑：“这是个常见的吓唬人套路，不用放在心上。你放心，公司只是希望大家认真参与培训而已，最后的考试一定会开卷，所有人的成绩都不会差。同事认识几个啦？”
黄少天拉过揽在胸口的喻文州的手，一个指头一个指头掰着数：“嗯……我自己部门的老大，几个工位比较近的同事，还有行政部的两个姑娘；一起参加培训的人也熟悉了几个，一个行政部姑娘，一个财务部姑娘，一个客服部姑娘，一个研发部小哥不过和我不是同一组……”
喻文州反手捏住黄少天的手，暗暗用了点劲，酸道：“认识这么多姑娘？你很招女孩子喜欢啊？”
黄少天心里泛起一丝甜蜜，喟然：“那有什么用，反正我弯得不能再弯了，她们要是喜欢就随她们喜欢去。话说回来，公司认识的几个女孩子待我都很好，难不成是看穿了我的本质把我当同类？”
喻文州嗤嗤笑了几声。黄少天感觉到对方胸口的震颤，心里的郁结化去了大半。
“文州，”黄少天突然好奇起来，“你会不会有一天开始喜欢女孩子？然后像别人一样，娶妻生子……诶！”
喻文州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敏感，突然加重力气使劲抓了抓黄少天的头发，在黄少天惊叫声中又忽而醒悟，伸手抚平黄少天被弄乱的头顶，在他发旋上轻柔落下一吻：“干嘛问这个？”
黄少天嘟囔：“我就那么随口一问，你至于么？”
喻文州回答：“我早被你吃死了，逃不开也根本不想逃，这辈子都注定是你的人。这个答案可以吗？”
半晌，喻文州又补充：“小孩子家家，别整天胡思乱想。”
“喂，黄少天已经二十二岁了，要不要给你看看身份证啊？”黄少天不满，“别总当我是孩子嘛。”
喻文州紧了紧自己的怀抱：“你还有一个多月才过生日，到时候再宣称自己二十二岁也不迟。在我心里，你一直都是个小少年来着。”
“好，就算是二十一岁，二十一岁还算少年么？怎么也该归属于青年范畴了吧？”黄少天低头盯着喻文州的手，一点一点摸索着纤长的手指，“喻文州，我早就成年了，无论身体还是心理，都已经长大了，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。你不能再把我当成孩子看，我也根本不需要你这样。我们的关系应该是伴侣，是配偶，不是长辈和孩子的监护与被监护。你懂我意思吗？”
喻文州没有说话，也没有动。黄少天静静等待了片刻，知道这话既然挑开了头只能由自己继续下去：“喻文州，我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，被你隔绝在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中，眼睛里都是你想让我看的东西。我可以做你的伙伴，下属，甚至奴仆，为你做一切事，但是我要堂堂正正站在你身边，想你所想，看你所看。同样的，我要你相应的付出，我要你把我当做最亲近的人，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，都不会跟我有任何隔阂。我要我们坦诚相见，你有什么话就直说，不要难为情，就像我现在根本也无法难为情一样。”
黄少天顿了一下，倏忽攥住喻文州的手，“喻文州，你究竟隐瞒了什么，你为什么不要了我？”
这一番剖白用尽了黄少天全部勇气和力气。这话他早在脑中想了很久，此时尽数倾泻出来，脑中一片空白，只等喻文州的反馈来重新填满。
然而身后的人迟迟未动。黄少天察觉到他并非无所触动，耐着心思等待。
没有反馈。沉默包裹着两个人，连呼吸声都显得聒噪。无边的沉默里，黄少天似乎被拽入泥潭，愈挣扎愈深陷。
此时实在度秒如年，几个呼吸起伏，黄少天再也忍不住大吼。
“喻文州！”
“黄少天。”
两个声音同时响起。不同于黄少天近乎崩溃地大喊，喻文州的声音冷漠得残酷。
黄少天心突然凉了，连带着浑身的血液，都透着彻骨的寒冷。
喻文州面无表情，眼似深潭：“黄少天，长大并不如你想象中那么美好，你还是等一等再长大吧，给我一点时间。不早了，我去洗澡。”
言罢，喻文州无情而决绝地抽回手臂，推开黄少天，站起身来。
情绪瞬间爆炸，黄少天猛地起身：“喻文州你站住！你就这么打发我吗？我说了我已经是大人了，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？你给我把话说清楚！”
喻文州猛地回头：
“你要我怎么说！说无论我做了什么公司董事会还是会有一半的人反对我继续就职，而唯一的解决办法是娶副董事长的女儿联姻？还是说出柜之后我爸勃然大怒让我在你和他之间选一个？黄少天，我一直都在努力给你争取一个堂堂正正的位置，但是如你所见我他妈不是神也有做不到的事！你以为我不想跟你再进一步？我告诉你我他妈做梦都想！但是我不得不考虑万一我真的拗不过命运该怎么办！我喻文州就是怂，做不出违反孝道违反道德准则的事，不可能真的跟家里人决裂！所以事情结束之前我得做最坏打算尽可能保全你的一切，让你即便离开我也能没有我的烙印没有半点损伤地开始新生活！这就是长大之后的世界，全都是剥皮抽筋的狗屁选择，我在拼命努力选择你，你他妈满意了吗？再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把事情处理完行不行！”
黄少天如遭雷劈。
喻文州爆发完犹自喘着粗气，眼睛通红地盯了黄少天许久，才终于别过脸，长出一口气，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。直到他砰地带上浴室门，黄少天也没有从巨大冲击中缓过神来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，这是喻文州第一次向黄少天嘶吼。
在黄少天的记忆中，喻文州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神情，他总是斯文和善，即便不愉快，也不过就是板着脸不笑罢了。像这样歇斯底里的喻文州，让黄少天感觉极其陌生，也极其熟悉。
陌生的喻文州，熟悉的他自己——喻文州这个样子，像极了自己。
他说了什么？
他说，继续当蓝雨总裁就必须娶别人的女儿？
他说，他出柜了，他爸爸很生气？
他说，他在寻找自己和家人的平衡点？
他说，万一迫于各方压力不得不分开，他要让自己身上没有他的烙印，给自己新生活？
他说，给他一点时间，让他自己去处理……
不，没有什么好处理的。如果继续担任总裁需要娶一个女人，那就去娶好了；如果他家人不喜欢他和自己在一起，那就离开好了，无论是明面上离开还是真的离开，无所谓，只要他好，只要他不要跟家里人决裂。去他妈的新生活，黄少天早就浑身都是喻文州的烙印，这跟两个人睡没睡过无关，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这个？
我黄少天只有两种选择，要么为喻文州付出一切，只要为他好怎么都成，把我剥皮拆骨凌迟一万遍再碾成灰撒海里喂鱼也乐意；要么，死。
操。就因为这个自我挣扎了这么久？喻文州你纠结个什么劲！
黄少天深吸一口气，趿拉着拖鞋蹭到浴室门外，听见里面水声哗哗地响，举起的手始终没有敲下去，最后还是软软地叫了一声文州。
水声停了，门打开。
浴室里没有蒸汽，喻文州清清楚楚地出现在眼前。他依然红着眼睛，眼神让人揪心地疼，冷水沿着头发一股股流下来，流过他毫无血色的脸，滴在他贴在身上的家居服上。
这家伙根本就不是在沐浴，这分明是在发泄。家里空调一向开得很足，这么折腾可别感冒啊。黄少天一阵心疼。
“对不起，”率先发声的却是喻文州，声音低沉喑哑，“我不该吼你的。最近压力比较大，一时失控，很抱歉。”
黄少天急忙抓过浴巾包裹住对方，手抚在喻文州脸上，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阵心悸。
“文州，其实你没必要自己承担这些。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，两个人共同商量着去解决不好吗？你看你不告诉我，我什么都不知道，还跟你发脾气。”黄少天双手捧住喻文州的脸，想要多传递一些温暖给他，“我……也是当事人吧，你也该考虑考虑我的意见。”
喻文州握住黄少天的手腕，吻了吻他掌心，“我已经做好决定了。少天，不管怎么说，瞒你是我不对。都是些烦心事，我真不想你被这些事所累。但我们应该有更明朗的生活，而不是这样遮遮掩掩，为一些乱七八糟的扰乱因素烦躁不堪。”
他手指更凉，黄少天将那一双手叠在一起放到自己心口，“那你现在可以跟我分享一下你的决定吗？我想知道你怎么安排我，以及我们的未来。”
“我们的未来”几个字咬得很重。黄少天定定地看着喻文州，看着他深沉眼眸中逸散的缕缕温柔。
“我决定了，要跟你一起走下去，我们的未来，一定是两个人在一起，相依相伴，终生不离不弃。”喻文州温柔地笑笑，语气坚定。
黄少天半眯着眼，仔细斟酌了这话里的意思，“所以，你家里边……”
“所以，我要赌一把，”喻文州伸手抚摸黄少天的脸，半干的手掌依然带着些湿漉漉的触感，“如果我放弃蓝雨，兴许足够表达我的决心。”
黄少天脑子嗡地一声。
“喻文州你疯了吗？！”他大力甩开喻文州的手臂，“那是蓝雨！那是你这长久以来的心血！说不要就不要了吗？”
“少天，我比任何时候都冷静。”喻文州淡淡地回答，“这不是一时冲动的决策，是我这段时间以来思考出的结果。我是家中独子，家里就算再气愤不会那么容易放弃我，所以只需要我表达出足够的决心，两相权衡，他们会做出接纳。这次出差，也是试探了各方的反应。相信我少天，放弃蓝雨不过是手段而已，只是牺牲了一点公司的管理权，换来你我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，有什么不好？”
黄少天拼命摇头：“不行不行！我不同意！什么叫一点管理权？一点都不能牺牲！你说过的，你这些年来上的学读的书，统统都是为接管蓝雨做准备。蓝雨是你的人生目标，你的一切都以蓝雨为标杆。一旦没了蓝雨，你怎么办？文州，你不需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，你只需要扮演好你自己的角色，做好你的蓝雨总裁，剩下的都不用管。如果你需要，我就去找你家老爷子承认是我勾引了你，我看中你家大业大……唔”
剩下的话被喻文州封在肚子里。这个吻毫不拖泥带水，似是带有小小的惩戒，喻文州逮住黄少天的舌尖咬了一口。
“嘶——”
黄少天吃痛，捂着嘴，委屈巴巴地看着眼前人。
喻文州并不怜惜：“再胡说八道，我不会轻饶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喻文州摆摆手：“说到底是我贪心，又想要家人又想要你，凭什么让你和那个无辜姑娘做牺牲品？放弃蓝雨是最优选择，你和父母都比蓝雨重要。蓝雨曾经是我的梦想，但是人可以有很多了梦想，比如现在，我的梦想就是有更多时间和精力放在你身上，我们像别的小夫妻一样，白天共同奋斗，晚上相拥而眠，将来领养一个孩子，逢年过节带他去见我父母，领一个大红包。”
这个梦想太过美好。黄少天曾以为这样的生活遥不可及，从来不敢奢望半分。而今这话从喻文州嘴里说出来，沾染了几分真实的味道，让黄少天忍不住遐想和期待。
可是这样美好的背后，牺牲的苦涩要由他一个人来背负吗？
黄少天想不出什么话怼回去，只得长叹一声，败下阵来：“你……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放水好好冲冲脑子，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。反正我不同意，你……不许实施！”
黄少天转身回房间，随手在背后关了门，又瞬间打开，冲着喻文州嘟囔：“用热水！”
TBC
怎么样！没骗人吧！就是不知所云地吵了一架！说OOC就OOC！🤦♀️
